会来了,请吧。
秦颂头都没抬,有气无力地说:滚...现在真没心情。
贺延赋难得这么活人,听了这话即刻闭口,心无旁骛地画素描。
越画越觉得自己颇有艺术细胞,如果早点启蒙,现在或许能把创业的事情放一放,先卖画。
秦颂崩溃了几分钟才抬起头,一抬头就是一惊:我艹,你学了快半学期吧。
贺延赋:嗯。
隐隐透着几分自得。
秦颂小心翼翼:那这是什么...头上顶着尿壶的威震天?
贺延赋的笔骤然一停。
他放下笔,侧过身,心平气和地问:你来的路上遇见什么事了?
总不能青春男高一场风寒搞阳痿了。
秦颂的脸色很诡异地空白了一会儿,随即,他咬牙切齿地问:你说,如果你有兄弟...比如说咱们几个中的一个,去搞同性恋,你会怎么想?
贺延赋:恭喜。
秦颂大怒:不是我!
贺延赋转头回去接着铺色:恭喜烨莱或者但年。
秦颂:你就不觉得很奇怪吗?艹,感觉哥们一下就变异了啊...
贺延赋:他们谁爱上你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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