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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颂想想都恶心:怎么可能。
贺延赋也恶心:那你担心什么,又没搞到你头上。
秦颂不爽的就是这点:那万一搞我头上了呢?
贺延赋沉思片刻:你去校医室开点药治治花癫。
秦颂忍了:我就让你代入一下,假如陆但年哪天突然喜欢男的了,大半夜趁你喝醉亲你,还把舌头搞你嘴里,你什么感觉?
贺延赋闭了闭眼,彻底把画笔放下了,他转过身,郑重其事地问:你这种情况持续多久了?医生怎么说?
秦颂压着嗓子:问你你就答,我认真的!
贺延赋光想到这些字排列在脑海里都觉得受到了污染:如果当时没处理掉他,事后我会尽全力搞垮他,让他在牢里度过长寿且松弛的一生。
把江之遥搞进监狱?秦颂嘟囔:那倒也不至于...吧。
贺延赋已经被他的语言和幻想恶心透了:至于。
秦颂求知若渴:但你不觉得这么卑微地喜欢你的人被这么对待很可怜吗?他平时对你特别好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