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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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错，跟风火轮一样，速度快到一路带烟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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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炽：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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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肌肉记忆？”韩远案忽然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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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炽回了神，抬眼回：“待客之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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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。”韩远案笑出声，“贵所的礼仪之道名不虚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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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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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炽不愿跟他客气，一些自谦的话更是不屑于说。他觉得自己可能得了一种看见韩远案就反骨一身的病，俗称叛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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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显然，韩远案并没有被他气到，反而脸上的笑意更加明朗了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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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炽微微皱眉，很想问他在笑什么，但理智告诉他没必要跟韩远案进行类似寒暄般的交流，那是朋友之间的事，如今的他跟韩远案算不得朋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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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炽从他身上收回视线，偏头从会议桌的抽屉里抽出一个小册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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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面赫然是几个大字——《律所业务咨询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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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炽礼貌地将册子推倒韩远案跟前，解释道：“韩教授如果是想参观律所格局，想必不需要我领着您看，我们工作室并不大，明眼人都能看清楚格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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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在说韩远案眼瞎，可惜了韩远案不仅不眼瞎，更是耳聪目明，将他的弦外之音听了个明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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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炽顿了顿，接着说：“另外，韩教授要是想了解律所业务，这本册子上详细介绍了我们律所的各类业务，以及往期重大案件简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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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韩教授——应该能看明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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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炽将教授两个字重读，显然是强调，韩远案又听出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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