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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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，我看看。”韩远案顺着他说话，抬眼看他，发觉他脸色有些白，嘴唇更是淡白到没有什么血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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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垂眼，发觉韩炽放在桌上的手已经被冻到泛青，五指瘦弱修长，微微曲着，韩远案怎么看怎么不是滋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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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微不可察地蹙了蹙眉心，视线往上，看到了角落关着的空调和敞开的窗户，眉间不自觉蹙得更紧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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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复又盯着韩炽，轻声道：“有点冷，律所方便开暖气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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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？”韩炽一下子没反应过来，瞧了他一眼，看见他穿着大衣，心下了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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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说什么，起身去关了窗开了暖气，这才把这位难伺候的贵客安排好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