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方干脆将上级强调的“各级领导班子至少要有一个女干部”理解为“班子中只要有一个女干部就可以了”,而这个女干部,也大多是做妇女工作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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冯晨夏从来不以女性身份自卑,当然,她也不是个“女权主义者”,至少现在她还不是。她研究这些东西,其实是在“寻路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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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性干部晋升渠道狭窄,女性职位很少……冯晨夏明白,这就意味着有相当一部分竞争,必须在女性内部展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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冯晨夏想起以前看过的一个亚米国超模大赛真人秀。由于亚米国社会给予黑人超模的名额非常少,至多三两个,按人口比例,比白人少很多,因此黑人女性模特之间的竞争也异常残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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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,我会牺牲自己,为本性别的利益,去尝试打破规则吗?冯晨夏犹豫了很久,最后还是摇了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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首先,这条路太难走;二来,在她看来,性别天花板还太高,自己根本够不着,没有必要为了打破它而牺牲自己。冯晨夏知道,在规则里行事,即便是“戴着镣铐跳舞”,都比做个千夫指要舒服的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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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还是不够勇敢啊!”冯晨夏气馁地想,“所以我大约只能做一个‘工作中忘记性别,生活里记住性别’的女性。所以我将来会扮演一个貌似传统的女性,结婚生子,用婚姻给自己建一个‘保护罩’,让自己的仕途尽量减少阻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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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城市出生,大城市成长的冯晨夏,至少到今天为止,没有在现实生活里感受到明显的性别歧视。当然,地域是一个原因,年龄是一个原因,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,冯晨夏觉得它已经隐隐约约地漂浮在脑海中,却一时半会儿抓不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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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,虽然不打算做打破“铁屋子”的尝试,冯晨夏还是希望能了解一下“铁屋子”和“镣铐”到底长啥样。她想:即便愿意“戴着镣铐起舞”,起码也得知道镣铐在什么地方,镣铐有多长,我的自由度是多少?更重要的是,戴上这个镣铐,我能走多高、多远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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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此,在前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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