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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好像,没有听说过有谁关照过这位心软的神。
“我收了那小鬼的礼物,就想着好人做到底,于是我决定送那小鬼回家,我——”
“你跟着那小鬼来到护城河边,那鬼说他住在河里,然后鬼还拿了另一串糖葫芦,杀了我孙女儿?”长孙璞瑜气得胡须乱颤,直接抢过话头,“你这故事编得也太离谱了吧?!”
“鬼知道,你去问问鬼啊”,颜华池嘴唇一抿,眼尾下垂,摆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,“我又不能主动见鬼,没法把那使坏的小东西拎过来。”
颜华池这么一提,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沈长清。
这场上还真有个能主动见鬼的主儿!
“这个…”许光韵脊背一松,不自觉摸了摸鼻子,犹豫道,“要不让国师先歇会?我们等等…”
“不行!”长孙璞瑜或许是做惯了御史,习惯性反驳了一句,反应过来后额上登时冒了点油光,出了一层细细的薄汗,“老夫……是气急了,谁家孙女出了那样的事,都……”
“无碍”,沈长清已经站起身,走到长孙璞瑜身前,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,权作安抚,“算着时间,它们该到了。”
来不及回应什么,堂中门窗紧闭,却无端刮起阴风。
有东西在缓缓靠近,擦着衙役的头皮飘过。
更有甚者居然在许光韵身边停留下来,趴在他肩上,贪婪地流着口水。
沈长清目色骤冷,那东西才依依不舍地顺着许光韵的袍子,倒立着爬下来。
许光韵看不见它们,但能感受到那种极致的惊悚。
他颤颤巍巍后退两步,抬起右手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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