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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惜没有。那片袖摆上一派光洁,褶皱也无,只落着新鲜花瓣。
他从树影下走出几步,隔着三两遮挡面目的花枝向她看来。
像是等了许久,大氅也未披。
“虞公子。”
今安一身赤色衣袍在明火下张扬燃烧着,与发冠上的红宝石相得益彰,黯夜也夺不去分毫光芒。
她站在树影与屋檐悬灯的交界,并不走进去他所在的那片阴翳里。
“今安姑……”话说一半,他自嘲般地笑了一下,改口道:“见过王爷,贸然打扰。”
他话说得客气,今安单刀直入问:“公子所为何事?”
他垂落视线,恭敬有礼地:“兰时冒昧,斗胆请故人来此一叙。”
话落,树下静了一静。
宴堂里弦乐轻快地飘出门窗,人声也吵闹,似乎是因为带来压迫感的人离场,忍不住地雀跃起来。
此处夜幕郎朗,风叶瑟瑟,攀在绛紫衣袍上的花枝影子婆娑挪移着。
请故人一叙。
这话好似并无不妥,若是上位者对下位者说,是施舍,是恩赐。然而身份掉换,便是逾矩,是不敬。
明知斗胆仍要提,冒着身份地位间的大不韪。何等事由要用到这样的开头?
在此时纷杂场景和他的话中,今安意识到,即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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