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今安移开目光,“新进的翰林院编修,他来写祭文。”
虞兰时的心跳在这句话里死寂,他上前行礼,“见过王爷,见过殿下。”
那道森然目光又挪过来,“新科探花郎来写祭文,大材小用了。”
虞兰时:“原是大学士的事务,交给臣下历练,臣下愚钝,不敢大意。”
凤应歌慢慢饮一口茶,“怎么还要跑到定栾王府里来写呢?”
“本王让他来的。”
今安说话,场上两人都看向她,她谁也不看,拿起折子翻开。
长案上堆了一沓又一沓的折子,旧的没看完新的又送上来,今安在军务间隙挤时间,一本本地看,怎么也看不完。
前两夜,今安在这头看折子,虞兰时在那头写文章。今夜却怎么也不能够了。
凤应歌想了一想,敛了笑,“看来本宫的位置,前几天被人给占了。”
这话说得不清不楚,不等人细想,又听他提了声量。
“写字一事,怎能让编修屈尊在小案前,恐伤眼睛。来人,去抬张书桌。”
下人们听吩咐将书桌放去了窗边,方方正正的一张厚檀木,笔墨纸砚在上头摇摇晃晃,离着原先的小案隔了大半个厅堂。
凤应歌作手势:“编修,请罢。”
霎时,虞兰时便成了这间屋子墙角的灰影,梁上的蛛网,袖上湿凉提醒他的衣着不宜、格格不入。他走在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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