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雨声淅淅沥沥还未停,雨线藏在夜幕中,看不清。
没有吩咐,阿沅静静等着,余光不由自主地,从地上抬起掠去榻上案几的明亮处。
似乎,也不是没有区别的。
自家王爷生得太好,常年招蜂引蝶,可即便眉目唇色皆是浓艳,此时在烛火照下,这嘴巴也太红了些。阿沅心里直犯嘀咕,面上不显,道:“时辰尚早,前头已经备好了水,王爷可要先沐浴更衣?”
“传。”
阿沅听吩咐去了,合门的时候听见屏风后有动静,忙不迭把门关紧退下。
阿沅觉着这屋里头实在关着什么了不得的东西,那些东西藏在王爷的袖里眉间,附在墙壁地面,在丢了一地的东西上,黏黏糊糊,不清不楚,看得她胆战心惊。
这里已经被框成旁人不可随意踏进的地界,阿沅很识相,溜得很快。
今安神思不属地听着四周的细碎声,但凡知道这道闸口这么要紧,她不会在今夜松口。将将阖眼休息不到一个时辰,而今日往下的祭祀流程繁琐非常。
委实有些过了。
今安低头揉了揉胀痛的眉心,案几烛火一晃,有人从屏风后转出靠近,将她揽入怀里。
他的衣上惯有檀香,今夜又沾了其它,不知混了几重味道,复杂得很,熏得今安直把他往外推。
被嫌弃的人靠近不得,委委屈屈地蹲在踏脚,下巴往今安腿上放,仰脸说:“这里没有我的衣裳,换不了。”
灯下看他,一对桃花眼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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