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废纸?若这算废纸,翰林院那些老学究该跳护城河了。”
她轻咳一声,指尖点向文章某处:“此处引《盐铁论》驳重农抑商,字字珠玑,你文章写得这么好,为何要藏起来?”
裴恒抬手,折扇“啪”地展开掩住半张脸,一脸无语:“你看这像我写的吗?当然是为了应付功课花钱买的!”
画眉恰在此时扑棱翅膀,他顺势将鸟笼塞进她怀里,“喏,这雀儿送你逗闷,比咬文嚼字有趣多了。”
沈昭宁才不信他的鬼话,她看着裴恒,总觉得对方在隐瞒自己。
”你找谁买的?要是那个卖家能写出这种文章,倒不如把他请回来做夫子。“
沈昭宁将鸟笼挂回窗边:“你说出来,我请这位先生每日来书房授课,从明日起,我陪你辰时读书,酉时习策论。”
裴恒抓耳挠腮,他苦下一张脸,折扇甩得险些脱手:“小爷最烦之乎者也,再说了要是让爹知道我买文章回来,岂不是要揍死我?不成!”
沈昭宁也不管他是真讨厌还是假讨厌,顺着话抿唇一笑:“那你就跟着府里的先生好好读书。”
“我知道公爹因你不争气断了你的月钱,只要你这个月文章有进步,我就劝公爹把月钱还给你。”
裴恒很想拒绝说他听先生讲课如听天书头渐昏,可想到自己如今分文没有的月钱,又犹豫了。
咬了咬牙,裴恒还是一拍桌子:”……成交!“
沈昭宁满意勾唇:”那我去给你晒书,你等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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