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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……你曾经也并不是这样的。”玉止喟然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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送走父母,赵蘅独自沿着小石路回到庭院,看到小春正躲在一处假山后面,肩膀一抽一抽地呜咽哭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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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春,怎么了?”赵蘅到她身后俯下身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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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春声音含糊委屈:“呜呜……我娘因为我偷吃贡灶的莲子糕,刚刚打了我一嘴巴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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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丫头年纪尚小,心思稚嫩,赵蘅平日对她也很是包容。“好了别哭了。你要是肚子饿了,以后就到我房里去,我拿点心给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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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扳过她的肩膀,却发现这丫头一边哭得满脸涕泪,一边还在撕下莲子糕往嘴里送,哭也不耽误,吃也不耽误。她还解释:“我想着……巴掌都挨了,我得多吃两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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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赵蘅想笑又不敢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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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坐在水边说话,小春还踢着脚抱怨,“母亲对我实在太严厉了,平时总管这管那的,你父母也这样管你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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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蘅哑然:“他们,他们不管我,他们什么都不管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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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春点头:“那你爹娘可比我的好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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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蘅动了动嘴角,也看不出是不是在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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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回到房里,却没看到玉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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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蘅以为玉止还未回来,绕过屏风,却发现他正在床铺后的箱柜前,正对着烛火翻阅着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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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见赵蘅过来,他把手中一封折子合上,丢回面前打开的箱柜里,笑道:“回来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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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蘅开始还没明白他在干什么,后来一看那箱子——正是给她装嫁妆的所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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