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2节

碰，想不碰就不碰，我是你买来的东西。反正就算我一辈子没有孩子，人家也只会说是我的错，立不住脚的永远也只是我，你有什么影响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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屋子忽然变成久远的志怪小说里的闺房，幽暗里漂浮出一丝别有用心的哀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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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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元丰二十年，朝廷终于组织起十万精锐，浩荡西征。此次筹备周详，士气高振，连连战胜。朝野内外都认为克敌之后，便可永靖边陲，一劳而定。百姓自此重新安定下来，无复后顾之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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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年，傅玉行和方道怜的孩子也在春天出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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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门外听到啼哭声时，傅玉行整个人呆若木鸡，直到产婆将孩子抱出，他都站在原地做不出反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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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蘅上去双手把孩子接过，感受到一小团热烘烘的软肉，心跳得厉害。刚出生的孩子，头发还湿漉漉的，软得像没有骨头。“恭祝傅公子喜得麟儿！”产婆在旁边唱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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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玉行这时已经什么也听不到了，赵蘅让他接过孩子，他双手僵硬，根本不敢用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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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蘅谢了产婆，让下人带去领赏，自己先一步进了房间，看到道怜正躺在床上，浑身湿透，面无血色。她上前握住她的手，低声问：“孩子看过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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道怜虚弱地点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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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蘅让下人在旁边烧起热水火盆，又将事先备好的温阳补血汤喂她喝下。她替她将被子掖紧，让她先休息复元，“实在也苦了你了。”发自内心的疼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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道怜没说什么，很快又睡了，眼角未干的泪痕不知什么时候又添了一道。赵蘅在她睡后轻轻替她将脸擦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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孩子睁眼后，众人连同奴婢几乎天天围在身边，看得目不转睛。粉雕玉琢一个小人，在娘亲怀里滴溜溜转着一双黑葡萄眼，把面前一张张脸看过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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