粗粝掌心包裹着冰凉指尖,啪地一声轻响,年忆瞪圆的眼睛里映出男人侧脸泛起的红痕。
空气凝滞了三秒。
你……年忆指尖发颤地想抽回手,却被攥得更紧。陆通瞳孔翻涌着暗潮,突然低头含住他滚烫的耳垂:“继续打,打到消气为止。”
湿热吐息钻进耳蜗,昨夜被顶到失禁的恐怖快感突然复苏,年忆惊喘着后仰,却将脆弱的咽喉暴露在唇齿间。
破碎的呜咽被吞进深吻,陆通碾着他肿胀的唇珠厮磨,犬齿叼住下唇轻轻拉扯。
年忆推拒的手腕被反剪到背后,这个姿势让他被迫挺胸,蹭过对方浴袍粗糙的刺绣,激得尾椎窜起一阵酥麻。
“唔……混蛋……”抗议化作湿润的水声,银丝顺着唇角垂落。
陆通托着他后脑加深这个吻,舌尖扫过上颚的瞬间,年忆浑身过电般颤抖,未愈的某处突然涌出温热液体,将深灰浴袍浸出小块深色水痕。
水晶吊灯的光晕在泪眼中扭曲,当年忆被松开时,唇瓣已肿得像熟透的樱桃。
陆通用拇指抹去他嘴角的湿痕,声音沙哑得可怕:“宝宝连生气的时候……”指尖突然探入睡袍下摆,在颤抖的腰窝画圈,“都湿透了。”
晚风掀起窗帘的瞬间,年忆看清落地镜里的自己——头发凌乱地铺满男人臂弯,衣服散开露出布满红痕的胸膛,腿根未干的晶莹正顺着男人肌肤缓缓下滑。这个认知让他羞得脚趾蜷缩,转身想逃却腿软跌坐在毯子上。
疼…尾椎撞地的闷响与呜咽同时响起,年忆蜷成雪白的一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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