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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通急忙跪地将他拢进阴影里,浴袍散开露出精壮腰腹:“老婆,要抹药,乖。”温热掌心刚碰到臀瓣,少年突然爆发出小兽般的哭腔:“坏蛋,好疼呜呜呜,再也不跟你做了!”
带着薄茧的指节僵在半空,陆通突然将人打横抱起。年忆挣扎间胸口红痕撞进男人视线,昨夜咬着他肩膀呜咽的画面突然复苏。
喉结重重滚动,陆通将人压在羽绒被间,犬齿轻轻叼住后颈跳动的脉搏:“听话,老婆,下次你让我怎么动就怎么动。现在得抹药。”
月光在水晶吊灯上折射出流银,年忆跪趴在丝绸床沿的姿势让腰窝凹陷成诱人的弧度。
陆通指节抵着他雪团似的臀肉向两侧分开时,悬在空中的银链突然发出细碎颤音。
身后传来克制的吸气声,沾着药膏的指尖突然停在肿胀处:怎么肿成这样...懊悔的低语被夜风卷碎。
“老公…”年忆刚吐出半个气音就被薄荷凉意激得绷紧足尖。
药膏化开的瞬间,男人滚烫的呼吸突然覆上潮湿的褶皱,年忆抓着床幔的指节猝然发白——陆通竟用犬齿叼着肿胀的软肉轻轻拉扯。
老婆,药膏要进到里面。暗哑的调笑混着黏腻水声,年忆感觉尾椎窜起电流,脚踝银链扫过男人绷紧的背肌。
陆通掐着他腰窝突然加深动作,鼻梁蹭过颤巍巍的软肉:“宝宝是荔枝味的。”
年忆整张脸陷进鹅绒枕发出闷哼,月光映出他绷成弓弦的脊背。
陆通突然用虎口卡住他乱颤的膝弯,舌尖抵着红肿褶皱旋入最深处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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