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人手劲儿就是大,轻轻一捏,就让纪晏书痛苦难当。
她故作镇定道:“棠溪郎君,兄弟妻不可欺,你别太得寸进尺了。”
棠溪昭一瞧,果然是不太妥当,走将捏掐肩头的手挪出一些,却加重力道。
她眉头一皱,忍着痛,嫣然笑着,翘起细腻光滑的手指欲勾棠溪昭的下巴。
“怪道俊俏行中皆是风流人物,奴家这般妆眉淡扫,倒是奴家怠慢棠溪郎君了。”
棠溪昭将头别开。
杀人的刽子手、拐子头居然还有些礼义廉耻!
纪晏书不觉一笑,“奴家没脸没皮,最爱慕的便是郎君这等人物了,郎君若愿意,奴家倒是可以改适。”
棠溪昭松开,撤出一步,恼羞成怒喝道:“无耻之尤!”
退货,必须退货,这货色配不上光风霁月的李持安!
痛感让纪晏书不觉龇了一声,还好棠溪昭松手,不然更难堪入耳的话她都说得出来。
比如说迢迢良夜,怎可辜负等。
棠溪昭气哼一声,转身拂袖离开观戏的阁间。
棠溪昭离去片刻,一个茶色圆领袍的男子搴帘而入,年有五十余。
纪晏书施叉手礼,面色恭敬,“晏书见过夏司使。”
夏司使背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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