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竹,一丝不苟的面容让人汗毛倒竖。
“饵已下,他会上钩?”
纪晏书禀道:“三钩三饵,他必咬钩。”
“这么有把握?”
“便是他知道有人给他下饵设罗网,也有人逼着他自投罗网。”
夏司使惊疑:“哦?”
“一无所有的人,最重视的也是情。”
……
纪晏书提着百褶裙款步跨出桑家瓦子的大门,裙摆擦过,带上门槛的尘土。
她跨过门停下,伸手理了理垂在腰间的豆绿宫绦福寿双全佩,顺了顺凌乱的宫绦穗子,才抬步下石阶往前走。
后在门外的两个小厮和侍女阿莲跟上,手里抱着些采买的脂粉和糕点。
“纪二娘子。”
纪晏书无语地转身,对上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。
果然是李持安这厮!
扁青色的交领罗衫套在他身上,当真是与众不同,显得他神采奕奕,那身材比佼人馆的男伶要好成千上万倍,是好身材中的标杆。
孽缘还真是小娃娃看戏法,莫名其妙,谢谢您嘞!
毕竟出门看家门脸面,她收起不满的脸色,“李主司有何贵干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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