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牌还没拿到,
就剩两个箱箧没翻了,现在如果走了,之后再要拿令牌可能就没这么容易了。
谢延玉想到这,于是道:“可是屋子还没打扫完,公子下榻在此,不打扫干净的话,要如何安枕……”
“无妨。”贺兰危截断她的话头。
他平时待人温和松散,现在心中窝火,虽有点迁怒旁人,但那股子火气仍旧是收敛着的,并没有发出来,只是说话的语调变冷了许多。身上那种虚浮的温和褪去,骨子里的高高在上就显露出来,他又重复一遍:“下去吧。”
口吻带了点不容忤逆的意味,
寻常下人听见这话,就该直接退下了,
然而谢延玉却没立刻动作。
贺兰危视线落在她身上,
等了一会,
才见她动了下,挪步往他这边来。
贺兰危这时候正站在门口,
她往门口这边来,应该就是要离开了,
他懒得再说多余的话,微微侧过身让出一条道,方便她出去,
然而她走到一半,又突然停住脚步,站在了他行李中两个未开的箱箧前。
紧接着,
贺兰危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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