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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是不在意,还是根本没发现他已经走了?
像是那股被刻意忽视、刻意压住的火突然烧起来,
他突然点开和她的对话框——
既然以后都不准备再有瓜葛,那还留着传讯符好友干什么?
她这样的身份,本就不该有他的联系方式。
他脸色冷冷的,好像将平时温和散漫的皮囊剥离开了,指尖点了下,再一次解除了和她的好友关系,
抬起眼,又看见屋子里还有个侍女,
他现在不想看见任何人,也不再等她打扫完,冷淡迁怒:
“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