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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父亲在哪里翻出来的酒瓶子,也许是外面带回来的,他握在手里,大喊着,“哭什么!哭什么!”
梁润紧紧抓着梁温的手,手心出汗了,父亲似乎感受到了明显的恐惧感,握着酒瓶往前走。
门旁的板凳绊住他,父亲一脚踢开,板凳落在梁润身旁,木制的材料,声音闷闷的。
“就知道哭……晦气到家了,”父亲举着酒瓶子,朝她的脸砸下。
梁润眼睁睁看着,眼前的玻璃原是带着颜色的,但是到了眼前就变成了无色的碎片,随后视线恢复正常,玻璃扎进皮肉的声音并不大,就与刚才板凳落地一样,很沉闷。
泄了皮肤,父亲大摇大摆迈出步子,回到房间里,留下梁润盯着哥哥的手臂,上面渗出血珠来。
“对不起哥哥,我刚才,我刚才不应该哭的,哥哥,哥哥……”
她语无伦次,那么大,那么厚的碎片让哥哥流血了,哥哥一定疼死了。
梁润到处找消毒水,找棉签,小小的房间里她忙的满头大汗,除了角落里的几卷卫生纸,什么也没有。
梁温安慰她,我没事,不疼的。
怎么可能不疼呢,都流血了,梁温拽了两张纸盖在伤口上,转身出去,梁润跟着她一刻也不离开。
“哥哥去哪,我也去,哥哥,哥哥……”
她又开始叫哥哥了,梁温对此倒是受用,看着妹妹粉白的唇齿间吐出两个音节,重复着跟随在他的身后,围着自己打转,梁温心中的满足感涨溢着,手臂的疼痛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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