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可以忽略。
然而忽略仅一瞬,梁润看着药水涂抹在他的手臂上,鲜红的血渍被涂掉,伤口暴露在空气中,密密麻麻的红点直冲神经。
她攥紧了梁温的手,“哥哥不疼了,哥哥不疼。”
大夫一边上药一边问,“你爸又打你了?”
语气平和得甚至如同陈述,梁温只是点头,那栋楼里见点血不算什么怪事。
梁润靠在他肩膀上,悄悄的掉眼泪,梁温读懂她的情绪,小心抹去妹妹脸上的泪水,让她情绪大起大伏,仿佛是自己这个做哥哥的错。
“我没事,不疼了。”
梁润不信,低头盯着他的伤口,棕色的药水染在皮肤上,“真的不疼了吗?”
他点头,“真的,我不疼了。”
梁润半信半疑,玻璃扎在肉里,那么深,肯定疼啊。
梁温手臂上裹着纱布,大夫说每天都得换药,二人带着纱布和药水,在街上慢悠悠的往家走。
这不是他第一次挨打了,梁润给梁温换药也不下十次了。
路过小摊子,一群人坐在矮凳上,梁润数了数,桌子上有六七个酒瓶子。
她顿时将这些人拉进黑名单,就好像喝酒会打人的父亲一样,他们说不定也会发疯,会在酒后乱打人。
梁温低头,梁润紧张兮兮的问他,“哥哥,你也会喝酒吗?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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