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“我以为你不会抽出时间来见我。”中年人话锋一转,起身拿着手磨咖啡机打磨咖啡豆。
古老又传统的咖啡机被他启动,数颗干燥的哥伦比亚supremo被他放进磨豆机,“我和她是老朋友了,在南非的草原,我们救助过一只被角马顶破肚皮的亚成年雌狮,还有一只下肢受伤严重的长颈鹿。”
咖啡豆被磨成粉状,中年人把磨好的咖啡粉装入咖啡机配备的手柄后压实,紧接着过滤起来。
空气中也逐渐弥漫着细腻的苦味,薛天纵嗤之以鼻,虽心里早已经不耐烦,但面上还是隐忍着,“说这些没用的话干什么,交代遗言?”
中年人摇头,想起那段日子,突然低声缓道,“要是我在那年的夏威夷的背叛你父亲,一枪杀了他,那就好了。”
薛天纵不语,把玩着手中的枪支,等着他的话。
中年人拿出另一个小机器,按下蒸汽按钮,将牛奶倒入拉花杯三分之一处,放到蒸汽口中,打开蒸汽旋钮打奶泡。
牛奶逐渐变成细小的奶泡,中年人晃了晃身子,“故事,已经过去二十多年了。若一切顺利,你会成为你父亲那样的人,请不要那样,她会伤心。”
“我们当然不会!”薛天纵当即拍案,盯着对面的男人摸出了烟盒,抽出烟递给了后面两人,慢吞吞的才给自己嘴里叼了一根。
打火机火光闪过,带出几颗星,他重重的吸了一口,沉浸在尼古丁和咖啡的碰撞中,“名字写给我。”
中年人品着咖啡,拔开钢笔笔帽,铺好那张打印纸,在他的注视下写了几句话。
黑色笔迹未干,他将纸递给了薛天纵,双手撑在桌上,透过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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