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面庞看到那张渐忘的脸,“离开这里,等一切如常后,再做你想做的事!你的敌人,不止某人,不止某国,如若他们抛弃利益联手夺权,你必死。”
薛天纵拿着名单,叼着烟往外走去,毫不在意的挥手告别,“thanks!”
中年人缓缓抬头,透过空气中似有若无的苦香,他又看到那个年轻人,逐渐和亨利高大挺拔的背影重迭。
面无表情凝视桌上半杯咖啡,举枪自尽。
飞艇沉浸在槟榔快感里听着舞曲开着车,带着两人疾驰去往下一个目的地,坨坨注意着雷达系统,薛天纵坐在后面解析着那些人名。
又是泰语,又是荷语,又是阿语的。
解了半晌,他将纸胡乱撕碎,捏在食指间,开一段路,扔几片下去。
“是谁要害我们?”坨坨转头问他,“副总统?”
他摇头,满脸写着忧伤,缓缓的靠在车窗上,“或许是全世界。”
他现在必须要考虑调动资金兑现以往承诺的所有口头支票,以保sy和弹壳继续高居首位。
“杀了泡泡罗和他们总理就好了。”坨坨轻言,“可以交给我解决这个麻烦。”
薛天纵扶额吸烟,侧方几架低飞飞机迎面碰撞,熊熊烈火和灰色蘑菇云腾空而起,火花照映进紫瞳一闪而过,映出他侧脸的汗滴,“杀了他,世界就会乱套。留着他,sy乱套而已。”
他们所有人之间,都有循环的绝对制衡,独裁者,要面对的就是全世界的抗议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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