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珰是我至宝,岂能轻易交给旁人?我说了不给,可以派人回去取钱。哪有直接上手抢的?”
摊主也是见柳淮安衣着简朴,不把他当一回事,双手叉腰,理直气壮,“我又不当它。你没钱喝酒还有理了!”
话音未落,一粒银子递到眼前,至少一两。
“够不够?”凌风问。
“够!够!”摊主瞬间变脸,在腰间白汗巾上擦了擦手,笑嘻嘻伸出双手,等着扔给他。
凌风却没给,冲柳淮安撅了撅下巴,“你还没给我们柳大人道歉呢。”
凌风出生行伍,打小不会读书,对学问好的人打心底尊敬,便想替柳淮安出头。
摊主一听到“大人”二字,腿都软了,一个劲作揖,“小人有眼不识泰山,冒犯了大人。还请大人恕罪。”
“柳大人觉得该如何处置?”凌风问。
“如何处置?”柳淮安却攒眉轻笑,一点没有被人解围的喜悦,反而像憋着一股气,“我白喝了人家的酒,本就是我理亏。他抢我明月珰固然不对,却没酿成什么后果,也道歉了。难道要我仗着自己还没捂热的七品县令位,让人磕头叁百次?我做的是为民请命的父母官,不是欺下媚上的山土匪。”
立在一旁的凌风表情干涩,感觉自己成了仗势欺人的人,挨了一顿训。
柳淮安滔滔说完,便招来一个小孩儿,要他拿着自己的凭证回官舍取钱,罢了坐回原位等待。
自知理亏的摊主知趣送上两壶酒,陪笑,“大人莫怪。两壶浊酒,权当给大人赔不是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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