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场淫乐缠绵漫长,待到欢声消弭,苻黎早被榨得通透干净,四爪朝天翻仰过去。那根长尾勉强挡在腹部,遮掩一塌糊涂的下身,双目更是紧闭,长吻半张,从中歪歪斜斜搭出一截软舌,俨然一副人事不省的浑噩模样——竟不知小死过去了几次。
与他这番凄惨形貌相较,那厢白浣月倒是神完气足,束好长发,轻掸衣袖,眉目清越疏朗,人如寒雪覆梨花,不染分毫纵欲颓靡。
穿戴齐整以后,她径直取来剑匣,负于身后,预备前往烂陀寺中一赴故人之约。临行前,余光瞥见那头伏在床头的潦草狐狸,步伐不由一顿,转而回身轻抚对方脑袋。
熟稔的清浅气息传入鼻腔,苻黎嘤咛两声,悠悠转醒,眼皮尚在艰难掀动,尾巴却已先行摆动起来,幅度不大,像是轻而蓬软的白茅草,向着左右微微摇曳。
缓了许久,他才终于抬眸看清眼前景况,她那一身装束昭示了别离在即,便将湿漉漉的鼻尖贴向她的手掌,缓缓擦蹭之余,两只大黑爪子搭向对方腕间,极为恋恋不舍。
他的呼吸轻柔喷洒掌心,洇出一团温热湿气:“呜……”
后面半截挽留话音到底未能出口,苻黎强行咽回所有依恋,纵然心底万般不愿,可是转念想到那句床笫承诺,唯有松手,任其离开。
——他得当个乖狐狸才行。
“这里交给你了。”白浣月温声吩咐,五指捋过那身凌乱红毛,仿佛安抚,“等我回来。”
苻黎又应了一声,闷声闷气的,脑袋倒是高高仰起,露出脆弱颈项,顺着手势迎合抚摸,从耳根至后颈,从脊背至尾根,似乎想要竭力记忆这份触摸,可惜尚未完整烙印,她竟率先抽身退开,单手掐诀,飘然化光远去了。
一缕清风适时卷地而起,门扉叩在槛上,发出短促吱嘎的细碎轻响,旋即重归寂静,不复吵闹,恰似这场分离,匆忙、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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