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为封闭城邦的大祭司,我又开始了一天的工作。
比如现在,残肢正在地上抽搐着,视野一转,像是一满桶血泼过来,腥味萦绕在我的鼻间,人的牙齿随着力道整排脱落,像石榴籽似的骨碌碌滚地上。
我看着这个女子死在自己面前。她脸庞的神色很迷乱,还在享受高潮的余韵吧,精液从她的下体溢出来,就这样死去了,像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果然,人在情欲里就是动物而已。
有人在我旁边呕吐了,非常难闻的味道。
回忆起骨肉分离的声音,我恍惚地想,我是看不出死去女子的年纪的,只有声带是人老化最慢的器官,可以推断一二。
于在鲜血里缓慢走动,我感觉飘飘欲仙的,应该是自己药磕多了,才会有这么放松的时刻。
旁边好多人在性交,发出野兽一样恶心的声音,屋子熏的要爆炸了。在场根本没有正常人,乱七八糟的角落里布满了眼珠,他们跟疯子没什么区别。
又见脑浆迸裂,白花花的,和鲜血混合在一起,渐渐晕了一点姜黄。
像人的呕吐物,也像白糖糕上的红丝。
旁边的父亲又在说什么,他要去绑架一个人,我说那你去吧。
自己长期乱磕药,精神肯定有问题的,在我的屋子里,最多的就是乱七八糟的药罐子,我还被拖着去催吐过,寒冬腊月,雪白狐毛大氅的衣领上,都是我喉管里涌出的血。
我好像没有清醒的时候,因为我道德底线太高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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