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不得不嗑药,免得被吓得天天做噩梦,一命呜呼。今天父亲砍了一条腿来,说这是他的胜利品,我有点嗤之以鼻。
他指挥着仆从要给我灌药,我说你把这个腿扔出去,我就不需要服用药了。
旁边一个女人走过来,她也磕药磕多了,居然要亲我,我随便让她亲了两口,就开始抽旱烟。
这屋子里就是一个巨大的红油汤锅,我都快不认识红色了。
之后,我见到女人拿着一把刀,赤裸着身体站在祭坛正中间挺跨,她肆意扭着身体,胸口的肉四处甩动,很色情的奶浪,让底下的父亲十分迷醉,看不出曾经的目空一切。
她发出鬼怪似的嚎叫,然后,狠狠砍到了父亲的脸上,直接把他扭曲的面容撕开了,随着鼻头一块肉掉下来,露出森森白骨。
我看着她们俩开始对杀了。
旁边有个人正像青蛙似的趴俯在地,吸食各种奇怪的液体,比如尿液、血液、排泄物,我是搞不懂的,他到底是磕了多少药。
我后来睡着了,不知道他们到底谁活了下来,等到自己醒了,我觉得特别饿,就开始啃指甲,我这个人有个怪癖,就是喜欢吃自己身上的肉,皮屑,或者指甲,我觉得我吃我自己,不会有朊病毒。
“啊——”
是谁又在我旁边惨叫,等自己从座位上起来,看着父亲骑在女人身上,一边用刀捅她的腹部,一边把阴茎插进她的下体。那个女人也不甘示弱,直接夺过了他的刀,把他的那根东西切断了,两人的结合处,喷满了鲜血。
我感觉她们的结合处,是女人衡量切菜的准标,正好不伤到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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