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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明日让我家怀夕来教你们浸种。”
沈老爷直接截住话头,“但水渠上游那截闸板……”
“开!今晚就开!”
里正拍大腿,“你说那胡商给的种子,真能多收三成?”
沈老爷笑笑没答话。
这些都是怀夕告诉他的,虽然还没有收成,但是他信怀夕的话。
云哥儿那样的毒她都有办法,更何况是这些事。
他望见自家炊烟已经升起,许怀夕肯定又在熬那止咳的梨膏。
自打来了这北疆,这丫头就变着法子找药材。
油灯下,沈老爷仔细擦拭着锄头。
许怀夕在里屋分拣草药,忽然听见老人低声问:“怀夕,你说……人这辈子,是不是总要栽几回跟头,才知道脚该踩在哪儿?”
药碾子停了停。
“二公子说,”她声音轻轻的,“根扎得深的庄稼,倒伏了也能再站起来。”
沈老爷望着窗外的月亮。
北疆的月轮格外大,像是要把人前世今生都照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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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怀夕盘腿坐在炕沿,将今日挖到的白芷细细切成薄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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