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婠玉睁眼打量四周,心叹:又回到了这个地方。
“你先别动,待会儿有人送药来,我为你处理伤口。”姜洄因按下要起身的人,小榻拥挤,她就跪立在婠玉身边。
婠玉愁眉不展:“殿下,地牢湿冷,你穿得薄,会着凉的。”
“我知道怎么照顾自己,”姜洄因背靠着小榻,凝望着铁窗石墙,“古家出事前,我还在容国做质子,我杀了人,我的侍女替我顶罪而死,他们要查证,把我关到地牢里……容国人残虐不仁,我也在他们手里活了下来……”
北容的冬天很冷,冷得刺骨,血液中似有冰晶游移。
“婠玉啊,本宫的命,没那么金贵。”
“殿下,别说了。”婠玉轻轻扯着她背后的衣裳。
那时的她才刚满十五岁,严冬时满手冻疮,手指不能屈伸,身上的皮肤都是冷的,她也顾不得脏,只能把疮伤遍布的手藏入衣襟里侧。
姜洄因的笄礼是在容国的地牢中度过的,没有人会担心她过得好不好,真正牵挂她的人都成了地府游魂。
姜洄因不想让清歌枉死。
她要活命。
她要爬回姜国。
因为清歌之死,她对婠玉才更用心,一半怜惜、一半弥补。
姜洄因仰头道:“婠玉,其实这里才是最安全的。”冰冷的刑具只要失去人的操控,就不会虐待她们,可是凌驾于万民之上的宗室、官场,才是真正的群狼环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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