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“我回京路上纠缠信王的传言,请问是信王还是容王传出来的?”谢梧问道。
花厅里瞬间一片寂静,所有人的目光都齐齐落在了谢梧身上。
大庆风气不算保守,但对于英国公府这样的京城权贵来说,一个闺中女子如此直白的询问外男这种问题,还是让人有些反应不及的。
秦牧神色微变,定定地看着谢梧沉默不语。
谢梧冷笑道:“从光州到京城,全程一共三十五天,其中水路二十五天,陆路十天。光州初见几次,都有容王陪同在侧,之后一直到京城,我一共与信王相见五次,三次有容王相陪,一次在船上,一次是到京城之后,与王爷单独交谈不足十句话。前几日我还未踏入京城,谣言却已经传遍了,不知信王殿下可有什么解释?”
秦牧皱眉道:“大小姐是怀疑本王?”
谢梧不答,反问道:“信王的意思是,是容王?”
“本王何曾说过这样的话?”容王秦灏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,没事也要搅起三层浪,跟秦牧更是一直就不对付。若是将他牵扯进来,还不知会闹成什么样子。
谢梧平静地道:“那就劳烦信王殿下,查一查你手下的人。您若是不方便,我比就只能去找容王殿下了。”
旁边邹氏笑着打圆场,“阿梧,莫要和王爷置气,你刚到京城不知道,这容王殿下可不是那么好找的。”
谢梧嫣然一笑道:“多谢二婶关心,不过二婶不必担心,我已经有法子了。”
“什么法子?”邹氏忍不住问了一句。
谢梧道:“我明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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