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去应天府,告容王纵容仆役,污蔑我和信王的名誉。”
众人忍不住暗暗抽了口凉气,看向谢梧的目光莫名古怪。
“胡闹!”老夫人气得直拍桌子。
“阿梧说的不错。”花厅外传来谢胤的声音,谢胤带着谢奂一前一后从外面走了进来。
踏入花厅,谢胤扫了众人一眼,沉声道:“阿梧说的不错,我英国公府的女儿,决不能受这样莫名其妙的冤枉气!”
老夫人瞪着他道:“你在胡说什么?别忘了,咱们家还有好几个姑娘没出嫁呢!你们这样闹,以后让人怎么看咱们国公府?”
谢奂上前一步道:“祖母,正是因为我们家还有几个姑娘,这件事才不能就这么算了。否则以后旁人提起英国公府的姑娘,心里会怎么想?”
“她不过刚回府……”老夫人想说,谢梧是在外面长大的,就算名声坏了也怪不了英国公府的教养。
“祖母!”谢奂沉声道:“阿梧是英国公府嫡女,是我和阿奕的同胞姐妹。”
老夫人脸色阴沉,她厌恶已故的卞氏和谢梧,但对谢奂和谢奕两个孙儿却是真心疼爱的。见谢奂为了谢梧再三反驳自己的话,心里自然百般的不悦。
谢胤走到老夫人下首坐了下来,道:“母亲不必操心此事,英国公府也是这谣言的发源地,儿子已经派人去查了。一旦查实了,这种胆敢造谣主子的奴才,全部打死不论!”
樊氏和谢绾心中都是一跳,总觉得他这话是说给她们听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