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肚皮,惊呼不已,“这泼天功劳,怕不是前无古人!”
富商对公子故意卖关子的行为视而不见,依旧是一副悉心求教的模样。他常年奔走各地,对镇安侯的大名早有耳闻,可这最新的消息自然没有长安本地人灵通,这不是长安店铺传来消息,说是中央银行可倒出钱财谋利,他也不会以送货之名,怀揣大量飞钱票据来京,更没想到会遇到这种变故。
要知道,钱财利差玩的就是个时间差,这机会不可能一直有,多等上一天,损失可不计其数呀,他怎能不急。
公子见他这模样,虚荣心得到小小满足,继续道:“这等功勋,本该百官郊迎,封个国公都不为过,可现如今非但没有这种待遇,还不许凯旋之兵归京,你说镇南侯能不怒吗?”
话音刚落,旁侧一暴怒之声陡然响起:“朝廷昏聩!”
人群中挤来个青衫书生,腰间玉佩撞得叮当响:“镇南侯爵位可是刀尖上舔血,真刀真枪挣来的,如今连正门都不许进?便是宰了这都虞候,也是他咎由自取!”
恰在此时,一卖糖葫芦的老汉晃了晃草把子,嗤笑道:“后生仔,一门两国公本就犯忌,历朝历代都无先例。现在梁王主持朝局,正全面推行新政,若是这时候再给镇南侯封个国公,那可就真的封无可封喽。”
“迂腐!”书生颈间青筋暴起,大吼,“前朝可有连破四国、三斩天子之人?死守成例,岂不误国!”
“唉唉唉!外乡人,你可别跟我叫唤,我也替镇南侯和死去的将士觉得不值,可人家朝廷就这么办了,咱们平头老百姓能说个啥?我就是一个卖糖葫芦的,嚼嚼舌根还行,这天下事,可轮不到我来说三道四。”
书生听了此话,剑眉倒竖,厉声喝道:“愚昧!天下兴亡匹夫有责!赏罚不明则朝野动荡,朝野动荡则天下不安,天下不安你还能卖你的糖葫芦吗?”
老汉长年奔走在长安及其周围,靠着做些小买卖过活,见过的书生也算不少,对这种刚入京豪言壮语,得中后意气风发,当了几年官就脑满肠肥的人见过太多太多,当下也不跟他掰扯,扛着自己的糖葫芦,继续挤进热闹的人群中叫卖。
书生见此,气得双拳紧握:“民智不开,纵富难强,我鲁贯非要跟此事死磕到底,定要给镇南侯和死去的将士讨个公道,让这些人都知道,有些事,你不争取,即便本该是你的东西,也不会落到你头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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