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来定可在京中做个闲散文人。你虽天生勇武,是个将才,可这性子实在可恶,前番私自离开军营又惹出乱子,险些害我被御史台弹劾。”
“我不也是做了好事,救了可怜的小阿福。”张猛并不在意,连那孩子的名字都起好了。
“那孩子现在还在昏迷,军中医师都束手无策,何日醒来,尚未可知。我会暗中寻访名医,若是能救,自然是那孩子的造化,也算咱们行善积德;若是不成,那也是天意。”
顿了一顿,张奂又说:“你虽是好心,只怕办了坏事。这事绝不能让张家授人以柄,无端端地惹出些是非。你要牢牢记住,官场残酷甚于战场,若说战场九死一生,官场便是百死难赎,万一被人抓住把柄,全家都要遭难。”
张猛摇头:“父亲,你如今上了年纪,怎的胆子也变小了?咱们本就是来领功受赏的,可自打到了京城地面,先是你的兵被安排在荒郊野外的长水校尉营,再说以你的功劳,封侯也是应当的,可宫里就没这个意思,我看这位小皇帝也是个不明事理的昏聩之徒。”
“越说越不像话!什么我的兵,那是皇上的兵!况且长水校尉为禁军将领,属北军中侯节制,秩比二千石,与城门校尉、射声校尉、屯骑校尉、步兵校尉并称五大校尉,所部皆驻扎在京师近郊,号称五营。长水校尉营是五营中距离皇宫最近的一个,可以容纳的士兵人数也是最多,我们能被安置在这里,足见朝廷的信任和器重。再说皇上何等样人,岂是你随意揣测的,若是还在军前,再打你二十军棍都是轻的!”张奂挥手欲打这个莽撞的儿子,终究没忍心下手,只得叹了口气。
“咱们本就不在军中,何必如此小心作态。父亲上月打我的我还记着,只可怜阿福被我连累现在还在床上养伤。”张猛摇头,“私自出营这事本是我硬拉着阿福的,父亲打我也就罢了,为何还要打他?”
“身为仆从,主人有所差遣,自当跟随。但规矩便是规矩。你私自出营,已经是违反军规,连累阿福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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