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是不应该。我打你,是为了让你以后知道规矩轻重。我打阿福,也是为了让他明白,即使是跟随主人,也要有分寸,知道何事可为,何事不可为。阿福与你自小一同长大,他受伤我心中也不是滋味,但希望这次能让你们长长教训。你们二人都要记住,无论身在何处,都不可任意妄为。”张奂严肃地回答。
“父亲素性清高,可你就是太守规矩了,不愿阿附权宦,故此仕途不顺。我可听说,前番光是为了拥立新帝这一份功劳,朝廷就一口气封了十一个侯。大将军窦武当了闻喜侯,他儿子窦机当了渭阳侯,侄子窦绍当了鄠侯,窦靖当了西乡侯,连中常侍曹节都成了长安乡侯。不是外戚就是宦官,哪里还有父亲的位置。”
“你这张嘴就没个消停的时候。罢了罢了,你也别在此饶舌了,且去打听一下,咱们买下的这所宅子到底是何人所有,为何急着出售。记住,要悄悄地。”张奂挥挥手,打发了这个精力旺盛的三儿子。
张猛直转到晚上才回来,张奂明知他是去市集之中散荡,却也无可奈何。好在张猛也没忘了正事,只是他带回来的消息让张奂一惊。
“这宅子是前任司空房植所建,建好没多久洛河涨水,冲毁南宫鸿德苑,房植被免,加之诏捕党人,贤豪逃遁,房植屡谏不听,就辞官远游了。后来宅子就落在了中常侍苏康手里,听说前些日子苏康已经被太后下旨斩了,其妻急于再嫁,故此出售宅子。”
“宦官之妻?”张奂为人清正,不由得愣了一下。
张猛笑容暧昧:“父亲久在边关,不晓得这里面的门道。别看这些阉人不能行敦伦之礼,家里也要买个老婆做样子,有些还要有妻有妾有美姬丽鬟服侍,自己在宫里当久了奴婢,回家了就想当皇帝,你说可笑不可笑。”
“你就专好打听这些不成体统之事。那中常侍苏康因何获罪?”
“罪名都是自恃才能,独断禁中,和他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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