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:“别跟着我。”
黎初立刻定在原地,秦颂没有回头,直接越过灌木丛过马路,连斑马线都不走。
公寓一如既往冷清得像没人住,秦颂从冰箱取出酒,装了冰块倒进杯里。
她拿起来却没有喝,手摸上镶入皮下的金属材质,痛感从后颈传达到全身。
痛是真实存在的,那么舞池里的一切也是。
两个小时前,酒吧内,陈燃派四名手下过来跟秦颂说包厢有急事,其实能有什么事?不过是纸醉金迷灯红酒绿下的糜烂。
但能被胁迫来这里,也不得不被迫去包厢,她压下烦躁,动身准备跟去。
香槟杯放回托盘时,突然一道尖锐刺耳的噪音划破嘈杂,身边四个手下和周围无数人皆惊得连忙往台上看。
秦颂环着臂无动于衷,只晃了晃眼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