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章玩物

p;他指腹蹭过那一片青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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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尔吓得浑身发抖，尾巴一下绷直了，死死咬着牙，声音发颤：“少爷，饶了我吧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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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厌却像听不见似的，手指从她肩头慢慢滑下，落到清白的锁骨处，低笑一声：“你清早看他，眼都直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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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尔一怔，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谁，耳朵耷拉了下来：“不敢，少爷……我真的不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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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厌低头靠近，鼻息喷在她耳边，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：“不敢？你直勾勾盯着人家看得时候，巴不得贴上去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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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着，手掌顺着少女湿透的狐尾一路滑过去，直接抓住那一截尾巴尖，又尔差点摔倒在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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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抖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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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厌商厌嗤笑一声，手指一勾，挑开又尔破旧的衣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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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怕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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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盯着少女颤抖得不成样子的样子，眸色愈发阴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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袄子带着血污坠了大半，彻底露出又尔身子上那一截雪白的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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皮肉薄得几乎能透出骨头的形状，肩胛锋利，锁骨浅浅陷着，布满了青紫的痕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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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尔吓得蜷缩成一团，耳朵死死贴着发间，尾巴绷直，眼睛泛着湿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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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厌眯了眯眼，呼吸沉了些，指腹缓缓贴上她的脖颈，又沿着截冷白的锁骨慢慢往下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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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脏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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指尖碾过青紫的地方，又折回去，拂过又尔锁骨下那一点突起的骨头，逼仄的压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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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尔吓得小声抽气，眼泪一下滚下来，肩膀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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