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章玩物

得像筛子，喉咙里低低呜咽了一声：“二，二爷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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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二爷……”又尔哭了，眼泪簌簌往下掉，“我没想过的，真的……我没想过要贴上去...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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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喊什么二爷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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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厌眯起眼睛，捏着她的尾巴往后一扯，冷笑：“从小把你养到大，嗯？又尔，你该叫我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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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尔咬着牙，声音小得快听不见：“……二哥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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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厌眸色骤沉，低头盯着她，忽然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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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二哥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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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年似乎是觉得好笑一般，凑到又尔耳侧，低声呢喃：“再叫一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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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尔哭着哆嗦了一下，死死闭着眼：“二哥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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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厌的笑愈发冷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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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捏着她的尾巴，手指忽地收紧，硬生生将她整个人扯到跟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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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尔差点扑倒在他怀里，仓皇撑着地，狐尾却被他死死攥在手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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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，觉得他好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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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绕回方才那个话题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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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尔一愣，垂着头，不敢吭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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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她耳尖红红的，藏不住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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蠢狐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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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厌低头看着这只狐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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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跪在那，脖颈细瘦得好似快要折断，破布遮不住身上的青紫，半截肩头露在外头，耳尖红得厉害，整条尾巴都绷得直直的，像只被逼到死角的小兽，连呼吸都带着讨好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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