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孟十三自个儿猜的,这个她可没撒谎。
孟老太太重新在圈椅里坐下,情绪回到能自控的程度,面色依旧严肃,语气再无往常的和蔼关切,有的只是冷冷的质问:“祖母再问你,今日你同我说的这些话语,可曾与殿下说过?”
孟十三答:“不曾。”
“那殿下可曾与你说过?”
“亦不曾。”
孟老太太闭了闭眼,心上那股子极度不安的思绪瞬间被压住,再慢慢地散去,她睁开眼:“今日所言,不管是你说的,还是祖母说,你都要记住,该说与不该说,你要分得清。”
“好,那祖母可否能再回答孙女儿一个问题?”孟十三应下之余,顺势提出闷在她心里许久的另一个问题。
孟老太太掀起眼帘,视线渐渐又落在孟十三身上,她眼里不自觉有了些许防备:“你想问什么?”
不说能不能,而是问她想问什么,孟十三一笑:“祖母无需害怕什么,总归孙女儿还是姓孟的。”
“你说。”孟老太太瞥开渐渐凌利的眼。
孟十三道:“当年我母亲之死,源自於臆症,据孙女儿所知,臆症虽疯魔,却也並非绝症,何况当年我母亲的臆症时好时坏,倘若尽力为我母亲一治,我母亲应当不会在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里,就魂归黄泉。”
她定定地看著孟老太太:“孙女儿想问,祖母与祖父在当年可尽力了?”
不问孟知年,那是因著此十年来,孟知年此生父於孟良辰而言,有等同於无,不必问,她也知晓在当年,孟知年此丈夫於曾氏而言,亦是形同於无。
孟老太太唇瓣微开,她没有听到孟十三问及当年的孟知年,她何曾不知这是长孙女对次子早已失望透顶,便是问起当年曾氏病亡之事,亦本能地排除掉次子的作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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