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也是,次子於当年的先次媳突发臆症之事里,確实是毫无作用。
“当年我与你祖父为了孟府声名著想,在確定你母亲確实是得了臆症之后,便全面封锁了此消息。”孟老太太回忆起当年的曾氏之死,心里多少还有些许愧疚,“於当年初初的时候,你外祖父与外祖母亦是不知的,直至我与你祖父暗地里为你母亲寻遍民间的名医,依然无法將你母亲医治正常。”
她嘆息道:“眼见著你母亲的疯魔越来越严重,严重到善方院里,不管何时何地,总有响起你母亲的唱曲声,我与你祖父方知已然是再掩不住,至少你外祖父与外祖母,有权利知晓你母亲当时的状况。”
“当时已然是最糟糕的状况?”孟十三问道。
“嗯。”孟老太太道,“夭夭,你母亲姓曾,是我的二郎的正妻,何况她还有强大的娘家,纵然我与你祖父再一心扑在为孟府谋权谋利上,也不可能罔顾你母亲的病症。”
“可你一开始,为了顾及孟府声名,封锁住了我母亲突然得了臆症的消息,更因此只在民间搜医问药,而非延请太医来为我母亲医治!”孟十三一针见血地道出孟天官与孟老太太的自私之处。
孟老太太抿了抿唇:“你外祖家知晓之后,亦不曾为你母亲延请过太医。”
她不否认,可也直接揭开曾府同样的自私之处。
但孟十三有不同的看法:“那是因著来不及了。我外祖父和外祖母得知之时,据您所言,我母亲的症状已然是药石无救,於此穷途末路之下,恐怕饶是大罗神仙,亦再难救得了我母亲。”
她直视孟老太太的一双老眼:“祖母说,是与不是?”
孟老太太的嘴唇紧抿成一线,她没有回答,连视线也在孟十三的紧逼之下,眼帘慢慢敛下。
孟十三被气笑了,起身道:“当年我母亲突发臆症,而后病亡之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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