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趁我没发火,滚远些。”
“李管家真要我走?我走了,恁这眼前就有血光之灾。”
身前的声音让李固手一顿,端杯子去嘴边的手青一阵红一阵,又放了下来,看着道士:“有意思,虽然知道你这牛鼻子是在引我注意,不过……行,你说说看,说的好。”,伸手从衣袖中摸出一锭约莫十两的银子往桌上一扔:“有赏!”
对面道士先是眼神一亮,看着银子舔舔嘴唇,伸手去拿,李固伸手将银子一按,眼神死死盯着对面:“说的不好,我让你走不出这大名府去。”
道士手一顿,缩回来,呵呵笑着:“恁地说贫道就献丑了。”,打量一下李固:“贫道最擅相面测字,管家不妨写一字,如此测算的精准一些。”
李固眉头挑了挑,想起卢家之事不免心烦气躁,伸手沾着茶水在桌上写下“盧”字:“就测这个。”
对面道士眼睛眯起:“盧,饭器也。虍首田骨皿作足,象形会意本为庐。”,有些意味深长的看看对面的管家:“虍守田皿谓之盧,人在宅安万物苏。若使虍离田皿散,田欺皿覆尽为奴。”
摇摇头:“这个字好也不好,虍作屋宇脊樑,为家主;田皿即田产家财,全字如屋宇庇护田产家财,若是主人在时,田产家财安稳旁人想动都难。”
李固听的心中一跳,身子微微前倾,压低声音:“若是主人不在呢?”
道士看着他:“主人不在,田产、财物暴露在外,自然引人窥视。”,一手捋须,一手摇摆,口中连声:“保不住,保不住的。”李固面上阴晴难安,半晌开口:“敢问先生,若是有人想替主人家护着现在的财富呢?”
道士伸手摸着胡须沉吟半晌,方才摇头:“不可不可,要做主人才行。”
李固眼睛黯淡一下,随即有些不甘心的开口:“主人非是原主?”
“这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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