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道士的手放在胡须处一顿,看下四周低声道:“有主即可,倒也没说非要原主。”
李固面色缓和不少,道士看看他神情,又道:“管家这般说,可是卢大官人身体有所不适?倘若是小官人持家,年纪还小,田皿大而屋宇小,不免要破些财。”
李固一怔,随即反应过来,含糊着说两句:“确实有些不适……”,接着不耐烦一挥手:“这你就别管了,还有什么一起说吧。”
道士端详李固半天:“您这面相时贵,时贱。贵时命有良田广厦千万间,贱时身死魂灭无人寻。”
李固脸上又变了色。
那边道士拿出纸笔,伸舌头舔舔笔尖儿,唰唰唰写下两行字递过去:“贫道也不敢妄言天机,这两句您收好,日后或有所得。”
李固低头一看,上面两句诗:残阳不斩孤星晦,白刃方知霜刃哀。情义千金成纸烬,西风雁字断空来。
阴晴不定的看了半天,刚想抬头问什么意思,就见面前的道士不知什么时候走了,往桌子上一看,那锭银子也没了踪影,方才摇头一笑:“入娘的,手脚倒快,让个道士在这胡说八道半天,我也是昏头了。”
站起身,想扔了纸,不知怎地又舍不得,低下头看着黑色的墨迹,伸手将之往怀里一揣,方才走了出去。
接下来,一连这几日这道士所言就在脑中不停的打转,李固看着年幼的孩子,又整日被卢家娘子传唤入房,偏生卢家正主卢俊义每日吃饱了就去习武,或是拿着棍棒骑马去外面连着数日不回。
偶尔见李固一面,能让这大管家心脏扑通扑通跳个半日。
某日,这厮拿出那张纸,双眼只在“情义千金成纸烬,西风雁字断空来”这句上来回打转。
终于一狠心,一跺脚,选了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去了梁中书的府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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