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方才若不是二楼有人仗义出言,刁展知道轻重,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。
暗箭难防,刘裕虽然武力过人,却总有落单之时。
“行,这段时日姑且隐忍。”刘裕并非莽夫,能屈能伸,该隐忍的时候还是要隐忍。
二兄刘道怜已经入了国子学,不出三年,就会外放为官,刘家也就不必如此拘谨了。
回到家兄弟二人非常默契的不提博坊之事,母亲萧文寿和臧爱亲还在辛苦编制草席,侄女兴弟帮忙梳理茅草和稻草。
寒冬腊月,草席卖的特别好,贫苦人家买不起柴,也砍不到柴,全靠草席保暖度日。
不过一张草席只能卖二十一钱。
想起刘裕在博坊内一掷百钱的豪爽,刘道规心中就充满了愧疚。
好在刘裕信守承诺,这段时日真的没有再去赌了,门都不出,一心一意在家织履造席,连售卖都是刘道规和刘遵一同去的。
遇到刁家的人,直接绕路走。
刁家也派人在闾外鬼鬼祟祟的打探。
但引起了附近刘氏宗族的警觉,刘怀肃二话不说,直接去找刘敬宣。
刘敬宣直接派了三名甲士过来,就住在刘怀肃家,每天守着闾口。
向靖和孟怀玉收到消息,带着几个本家兄弟,提着弓刀,蹲在附近。
刘氏全族都一副如临大敌之状。
刘裕好赌,为乡邻所轻,但若是被刁家这么把人带走了,彭城刘氏脸面也没了。
这世道的人特别抱团,尤其是一个家族的。
刁家对京口侨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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