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常忌惮,一见到北府军的甲士,不敢来招惹刘家。
在闾外鬼鬼祟祟的流连的几日,无奈退走。
刘道规出去卖草席,都是前呼后拥,手上捏着弓刀,一个个身强体壮,满脸杀气,后面还跟着一个甲士……
别说刁家的人不敢上前,一个买草席的人都没有。
偶尔有人上来问价,孟怀玉和向靖提着刀,一左一右,上下打量,将人全都吓跑了……
这生意眼看也做不成了。
刘道规只能待在家中,每日与刘裕、刘遵切磋武艺,主要是弓刀和拳脚,也会练些石锁之类的重器,主要是打熬气力。
刘道怜去了建康后,萧文寿仿佛又将希望寄托在刘道规身上。
要求提高了不少,除了习武,还要读书,也不知她从哪里鼓捣出一牍王弼所著的玄学经典《老子注》。
“阿母……这不是为难我吗?”刘道规一看这玩意儿就头皮发麻,整牍书简,仿佛是绕口令一般。
通篇都是“可道之道,可名之名,指事造形,非其常也,故不可道,不可名也”之类的玩意,可谓字字玄理。
“义理玄理,譬如人之双臂,不可或缺。”萧文寿俨然一副老学究做派。
不通玄理,连跟文人雅士说话的资格都没有。
萧文寿对兴复刘家简直走火入魔,如果刘家这一代,还是无人爬上去,就会从寒门滑落为庶族。
寒门的日子已然这么艰难,庶族跟不用想。
“阿母所言甚是,阿规须收起懒散性子,用心学。”刘裕在一旁幸灾乐祸,落井下石。
“一人独学,不如群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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