共学,玄理在于辩,兄长才思敏捷,何不一同钻研?”
他不仁,刘道规也不义,干脆他一起拉下水。
“别别别,我连字都认不全,如此高深的玄理,实在有心无力。”刘裕一脸惊恐之色。
刘道规赶紧奉上一顶高帽,“兄长谦虚了,京口谁人不知兄长文武双全。”
刘裕被气乐了:“你这厮……”
萧文寿瞅了一眼刘道规,又瞅了一眼刘裕,“寄奴早就过了学玄的年纪,心思也散了。”
“阿母所言甚是。”刘裕长舒了一口气,如蒙大赦,头也不回的逃了。
刘道规一阵无语。
萧文寿眼神温和下来,“阿规,勤学总不会错。”
孝道为先,如今也只能硬着头皮啃……
刘家虽然没落了,但她一直希望重振门楣,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两个儿子身上。
刘道规没抱多大希望,看得也很开,只要一家人团团圆圆,日子能过就行,即便跻身小士族,日子并不比寒门强多少。
衣冠南渡已经七十多年,先过江的排挤后过江的,先做上大官的,排挤后来做官的,士族之间互相拉拢、勾连,朱门对朱门,竹门对竹门。
什么都固化了,,官职、利益、地盘,一个萝卜一个坑,瓜分殆尽,连山泽也被别人占完了。
朝廷主动放弃了淮河以北后,等于放弃了扩张,便只剩下内卷,国势江河日下。
这么多年,朝堂之上还是那几家,地方上也是纹丝不动,外人削尖脑袋也休想挤进去。
普通人根本没晋升的机会,除非山河变色,打破现有的一切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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