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船刚刚行至泗桥,离瑕丘还有一日的路程,平幼这么一跑,反而让刘道规不上不下。
现在赶去瑕丘,再转入洙水,至少两天时间,从洙水向西而下,估计平幼早跑了。
而返回任城,士卒登陆,也需要一天左右的时间。
之前瑕丘大战,参战的燕军诸部,只有平幼全身而退,足见其狡诈和眼力。
在北面混的流民帅,都不是泛泛之辈。
刘遵急道:“不能让他逃了!”
“倒是我疏忽了,先让毛德祖和王仲德的骑兵咬住他们,传令,立即会返任城,追击平幼!”刘道规不怒反笑,有种看老鼠挣扎求生的感觉。
船队立即调头。
还好是顺流,水军们鼓满了帆,舵手拼命滑动船桨,船队如离弦之箭,冲开重重波浪。
到黄昏时分,大军抵达渡口,士卒陆陆续续下船。
岂料这时斥候狂奔而来,“禀参军,王仲德部追之乘城,中敌军埋伏,毛德祖奋力驰援,方才避免全军覆灭……”
刘遵瞪大眼睛,“什么?还能中埋伏?”
刘道规也是没想到平幼竟然还留了一手,不过战场上什么都有可能发生,兔子被逼急了还会咬人,更何况是流民帅。
平幼、平睿、平规这三兄弟在燕国不是一方太守,就是独当一面的将领,在博陵、武邑、长乐三郡根深蒂固。
其中平规还混到了燕国的征东将军,手握数万部众,督镇一方。
“骄兵必败,咱们这几仗打的太容易了,小看了别人。”
这场小败不是什么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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