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历史上很少有人真的能百战百胜,即便是如日中天的慕容垂,当年也几次险象环生。
全军上下,包括刘道规在内,都对平幼存着几分轻视之心。
“难道就这么放他跑了?阿罴的仇就这么算了?”刘遵满脸不甘心。
现在去追,已然来不及了,平幼已经逃到乘城,距濮阳郡只有一步之遥。
就在这时候,东面传来几声嘶鸣。
刘道规放眼望去,却是之前俘虏的战马、驴骡、骆驼等牲畜,在泗水边饮水,顿时心中一喜,“真天助我也,所有人寻一头牲畜,随我追杀平幼!”
幢兵和中兵纷纷训寻了一头牲畜,铺上一张羊皮就当是鞍。
浩浩荡荡随刘道规北上。
没有马鞍和马镫,速度并不快,但再怎么也比两条腿赶路要强。
士卒们并未因为王仲德的失利而沮丧,相反,一个个斗志高昂。
就像被刺激出凶性的野兽,渴望着一场厮杀。
见他们这个状态,刘道规也就放心了,三军可夺帅,匹夫不可夺志,只要士气没受到影响即可,现在小败一场,总比将来大败要好。
两千七百人马连夜追到乘城,正遇见王仲德,身上全身箭伤,人也变得萎靡不振,三百多骑兵,只剩下一半,还人人都带伤。
刘道规一阵心疼,打造这支骑兵不容易,瑕丘大战都没损失这么大,追击一支败军,一下去了四分之一……
“属下惭愧……”王仲德几乎抬不起头来。
刘道规沉下脸,“我不是来听你惭愧的,有功必赏,有过必罚,你轻敌冒进,伤亡惨重,现免去你帐下督之职,贬为曲侯,鞭笞五十,罚俸一年,你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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