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2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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朝华克制住微微起伏的心潮, 引导的问她：“就是你一直都会梦见的女孩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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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娘点点头：“是。”她梦见过好几回，只有这次看清楚了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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朝华不再多说，真娘也安稳睡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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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日该吃什么就吃什么，该玩什么就玩什么，这么开开心心又过十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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净尘师太第二次给真娘施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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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回，梦中的女孩不仅有了模样声音，真娘还能看清楚整个屋子的布置装饰。过去发梦, 第二日醒来她便不再记得, 这回的梦却记得清清楚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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醒来之后连花也赏了, 只窝在屋中猫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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坐在南窗暖炕上, 身上盖了层薄毯, 毯子上一只针线箩儿, 里面是给岳氏做了一半的暖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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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妈妈坐在暖桌对面, 小心翼翼试探：“姑娘又梦见那个女孩了？这回瞧没瞧清楚她的脸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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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是陪伴真娘最久的人，回回真娘发病都有她陪在身边，也知道真娘每回作梦都记不真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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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妈妈心中期盼, 要是姑娘能记得, 说不准病就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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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娘手上针线不停, 迟疑道：“五六岁大, 头发梳成两个小螺儿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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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妈妈凝神屏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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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娘却闭了嘴, 再梦一次, 那个小女孩也还是阿容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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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上针一歪扎进了指尖, 沁出一颗血珠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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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妈妈见了“哎哟”出声, 赶紧要站起来去找软巾，被真娘拦住：“妈妈, 你让冰心给我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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