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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位官爷,找我有何事?”我迅速打量着他,青灰色长衫、箭袖,碧玺发簪、腰扣,缎面长靴。
非富即贵。
他递给我一个小瓶,“这是跌打损伤药膏,每日擦两次。少食腥辣。”
我狐疑的望着他,“请问…”
官爷冷着脸,叫我别瞎问。说完人就去了。他人才出去,曾碧云她们就回来了,我连忙面不改色的收好药。
回到欢楼,曾碧云跑到老鸨面前告黑状,说我在礼部和陌生男人苟且,还说我见个男人就想献身,老靖王如果知道了,肯定要迁怒欢楼。
她果然看见了!
老鸨不动声色,“真有此事?”
我装出一副委屈模样,眼眶里泪水打转:“碧云姐,你气我抢走王爷恩宠我不怪你,可王爷迁怒欢楼,对你有何益处?我已是王爷看中的人,我疯了吗去找别的男人献身!”
有姐妹看不过去,替我说话,“碧云,你消停些吧。我倒看见你不许静姝在屋里换衣,逼她去柴房里换。大家同为欢楼姐妹,谁又比谁尊贵?”
“你…”
“好啦!”老鸨开口制止,转念间又问曾碧云,“你可有证据?”
我的心猛地被揪住,指尖不由打颤。
果听曾碧云说,或许有什么私私相授受的物件还在她身上也说不定,苏姨,您遣人搜搜她的身不就知道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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