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着老鸨要喊人,我眉梢挑起,从容的拿出药瓶,举给曾碧云看,“你说的可是这个?”说着,眼泪滚落,恰到好处的哽咽一声,“这是王爷派人送给我的药。苏姨若不信,可遣人去问。”老鸨知道我身上的伤是在靖王府挨的,老靖王给我送药并不奇怪。其次,她又哪有胆子去问?
此事不了了之,曾碧云反被罚俸半月,她是愈发恨我了。
那男人的药我不敢擦,自家破人亡那日开始,我已不再相信任何人。
劳累一日,我很快沉沉入睡。
夜半,窗户突然响动,我警觉的坐起身,点燃烛火,屋中并无他人,唯桌上搁着一截小纸条。
我看完密信,就着烛火烧成灰烬。
翌日天亮,我向老鸨告假,要去城外探望母亲,今日是她的百日祭。
老鸨火冒三丈,“入了贱籍,到了青楼,就该知道自己的身份。谁没一两个亲戚?人人都像你这般日日要告假,你让我吃西北风啊!”
我没有争辩,拿出上京以后存下的十两银子,塞到老鸨袖中。
老鸨掂了掂,摆手,“去吧。”
我连买香烛纸钱的银子都没有了,也没有去母亲的坟地,她若知道我今日要去做的事情,一定不会怪我分毫。
哥哥有消息了。
密信中说,他和侄儿已被押解到京,秋后问斩。
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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