妹妹还小的时候,徐谨礼给她洗过,女孩动不动就说疼,即使他已经很小心了。
然后到了妹妹自己手里,手法粗暴得简直不像话,他纳闷地问这怎么不疼?
妹妹说头发在自己手里和在别人手里不一样,在别人手里格外脆弱。
这句话徐谨礼一直记到现在。
他把洗发水揉出泡沫,轻柔地按摩女孩的头皮,水苓舒服地闭上了眼,听到他开口说话。
“这算什么?我给你洗头不是为了让你给我手淫。”徐谨礼在给她揉头发的时候,就感觉到了。
水苓的两只手都握在他的阴茎上,她能感受到阴茎上青筋在跳动,发硬程度就是主人的兴奋程度,但是徐谨礼给她洗头的手稳得不带一点粗鲁急躁。
这八风不动的定力到底是怎么练就的,水苓心里感慨。
“想帮帮daddy,谢谢daddy给我洗头。”
徐谨礼轻笑一声:“以怨报德还是以德报怨?”
这是说她技术差的意思吗?水苓不好意思地仰起头:“那您教我好不好?我可以学的。”
徐谨礼没说话,揽着她的腰把她拉到身前。抬起她的下巴,打开水龙头,不让洗发水冲到她眼睛里。
温水淋下来,冲下乳白的泡沫,徐谨礼从旁边台子上扯来一条毛巾盖住她的脸,让她在水流下也好呼吸。
他洗得很认真,没有理会水苓一直在动作的手。离得太近,柱身直挺挺的,龟头抵着水苓的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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