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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的这么差劲吗?水苓分出一只套弄的手,掀开毛巾看了他一眼,徐谨礼脸上完全没反应,她内心生出一股挫败感。
待头发被洗干净,她生出一个想法。
大概是越挫越勇,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跪了下去,张开双唇收住牙齿一个深喉,较劲似的扶住挺立的那里开始吞。
男人的呻吟是一种鼓励,她忍着要干呕的反应,想继续往里含,被徐谨礼攥着头发向后一扯,松了口。
骤然离开后,水苓瘫坐在地上用手掩着咳,感觉口腔里发麻。
徐谨礼站在她面前,灯光下高大的身躯投下阴影,笼罩在她身上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。
“非要让我艹你是不是?这么想挨艹?”
水苓有一点害怕他现在的眼神,虽然言语下流,但是态度太严肃,她害怕这种感觉。
“……我怕您难受,我不是非要……”她实话实说。
水流完全打湿她的脸,刚咳完又呛起来,地板上没那么冷,心里却有点凉。
不是舒服吗?她又做错了?明明已经很小心地避开用牙齿蹭到它了,弄疼他了吗?生气了?水苓不敢抬头看他。
卑微的心理让对方接纳她的服务成为了她证明价值的手段,好像得不到她就会胡思乱想,急切得要通过这一点去肯定什么。
徐谨礼把她提起来抱在怀里,口气缓和些问她:“刚刚伤没伤到喉咙?”
“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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